陆还

just一个小片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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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銮大殿里的喧闹都褪去了，最后只剩两个人在金阶上。

龙椅又冷又硬，路明非坐得不太舒服，扭动了几下，看着下面吸了吸鼻子，抬头看着楚子航：“师兄，你也会离开我吗？”

孩童的声音幼嫩，又细又轻，像是划破了某种不能言明的死寂。

楚子航没有回答，只是弯下身，轻轻揩去路明非嘴角尚存的饭痕。

少年单薄的身影遮蔽了殿外照进来的炽烈阳光，路明非听到他有点沙哑的声音，字句之间毫无波动。

他说：“陛下，我会永远扶持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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